王冰妹吃惊的神色，又让我的心情好了一点儿。我明白了，王冰妹更多的还是希望跟我在一起，但现在的情况也够复杂的了，我本来就有一个小女友王凡，现在又跟蒋玲搞到这一步。
真叫我如何是好哇。
王冰妹说：“那我怎么办？”
我说：“让我想想。”
王冰妹说：“我不管，你一定要娶我。”
我说：“我什么时候成了抢手货了。”
王冰妹说：“你个没良心的，谁让你随便上人家的床了？”
我说：“人都有失去理智的时候，我也就那么一次。”
王冰妹说：“不止一次。”
我语塞。
我得承认，跟蒋玲也的确不止一次上床。当然，这一切源自于我那种软弱的个性，本来不爱蒋玲，但由于一时没控制住，最终又跟蒋玲上了床，搞成今天这个样子，也是我活该。
王冰妹说：“我走了。”
我说：“去哪儿？”
王冰妹说：“你管我去哪儿。”
我说：“王冰妹，你生气了？”
王冰妹说：“是，我不想再跟你说话了。”
说着，王冰妹生气地推开门又走了。我站在原地，看着王冰妹生气的背影，心情复杂。
55.
然后就是周末，我接到王凡的信，让我周末去她的出租屋里，她想我了。虽然这边焦头烂额，事情已经让我头大了，但接到王凡的信，我还是得去。
在王凡的出租屋里，我们一见面，就抱在了一起，接着，吻了起来。由于也是一个月没有一起了，又一起恩爱了一次。
恩爱之后，王凡幸福地依偎在我身旁，而我心情沉重。
王凡说：“袁江涛，你怎么啦？”
我说：“我没事哇。”
王凡说：“我看出来了，你有心事。”
我说：“没有哇。”
同时有些暗暗惊心，王凡真是一个心细如发的女子，我本来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没想到王凡一下子就看穿了我的心事。
可是我却不想让王凡知道。
我说：“大概是这么久没在一起，有些想你了吧。”
王凡说：“真的吗？”
我说：“当然是真的。”
王凡说：“我有些担心。”
我说：“担心什么？”
王凡说：“担心你厌倦我了，不要我了。”
我说：“别傻了，怎么会呢？”
我紧紧抱住王凡，我得承认，在这几个女人中间，我对王凡的感情应该是最深的。也许，还有对王冰妹的也比较深，到现在为止，我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当时爱谁多一点。
也许是王冰妹，但一想到她晚上躺在余亮身下，心里就会痛，就会难过，然后心头就产生复杂莫名的情感。
王凡说：“我不要你离开我。”
我说：“我不会离开你的。”
王凡说：“那告诉我，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说：“没什么事，就是工作中的事。”
王凡说：“哦，在那里不快乐吗？”
我说：“是。”
王凡说：“这都怪我。”
我说：“怎么能怪你呢？”
王凡说：“如果不是因为我，我爸爸就不会把你调到小学去，如果你在中学里，就不会这么不快乐。”
看着王凡一脸天真的表情，我心头一痛。什么叫爱，也许王凡这就叫爱，虽然她还小，也许不能真正懂得爱的真正含义，但有志不在年高，王凡还是让我有些感动。
56.
我说：“王凡，我们出去吃饭吧。”
王凡说：“不要，我要你做了吃。”
我说：“出去吃吧，还有事要跟你谈呢。”
她说：“什么事？”
我说：“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我当时想的是，先跟王凡一起吃个饭，然后再商量跟她分手的事，尽管我知道这事有点残酷，可是早晚必须得面对，同时，我也觉得生活变得是有些复杂，让我应付不过来。
王凡说：“现在不能说？”
我说：“现在不能说。”
王凡说：“神秘兮兮的，干什么啊？”
我说：“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在外面的餐馆里吃过饭之后，王凡放下筷子，看着我，说：“现在可以说了吧。”
我说：“稍等一下。”
然后起身把帐结了，我拉着王凡的手。
王凡说：“不是还有事要跟我说吗？”
我说：“是，不过，不是在这儿。”
王凡说：“去哪儿？”
我说：“找个地方吧。”
然后，我和王凡走到公园里。由于是夜晚，公园里人并不多，我们找了一个长凳坐了下来。王凡还试图坐在我怀里，不过，我推开了她。
她只好坐在一边，同时也感觉到今天的气氛有些怪怪的。
王凡说：“你今天到底怎么啦？”
我说：“有一件事，我一直想跟你说。”
王凡说：“你不会告诉你，要跟我分手吧？”
我说：“就是要分手。”
王凡说：“我哪里做错了？”
我说：“你没有错，错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