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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越战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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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刚才只是隐约的炮声变成隆隆的炮声,响彻大地,真所谓地动山摇,呼啸着全打在我要上去的山峰另一面。

有战斗的地方就一定能找到部队,还是早点回到大部队里安全些我想。在战场上一个人的力量实在有限,这是我在玩那些二战类游戏总结出来的经验。

这是真实的战争。只要有一颗小小的弹片在我身上蹭一下,那就是非死即伤。绝对不能像游戏里让子弹扫上一顿还能勇猛的冲杀。顶多找个药包包扎一下而已。死了马上可以重生再来。大不了读档。

呼啸的炮弹由远及近眼看着朝我飞过来,吓得我一个前扑爬到地上,头埋在灌木丛里,屁股顶的老高,双手抱着脑袋,直打哆嗦。就这样伏在地上足有3分钟时间,我们才定下心来继续往山上爬。前行的路哟,根本不是路:密密的树林野藤环绕,加上天黑,一不小心,就有掉到山下的危险,又往上爬了不到50米。

听到附近好象有人说话的声音。我侧耳倾听,是人的说话声,不过叽里咕噜的听不懂。敌人,我一下子滚到在地上,为什么是滚呢?

因为我在学校军训中没学过卧到,就连我为了防身,在当过特种兵同学那儿学习的时候,教我的也都是怎么杀死敌人,怎么和敌人搏斗,卧倒我在电视上看到过,可是要我直挺挺的一下倒出10几米远。

我想现在还是一下做不到,我也怕疼,碰坏了鼻子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凝神听了一会,我发现在我5米远的上方有个洞。声音正是从那个方向传来的。按理说越军的洞口附近应该有地雷,不过我现在一颗也没踩上,也不知道有没有,现在这么近了。

估计是草太高敌人没有发现我,爬在地上,小心的接近着洞口。洞口用沙袋围了一个及腰的半圈,上面架了一挺轻机枪。

两个越南鬼子,一个靠在洞口抱着枪,面对着我;一个估计是在沙袋的下面靠着,只露出个脑壳来,工事里烟雾缭绕.估计是吸了不少的烟。洞口很隐秘,即使三,五米这么近的地方,也是很难发现的。从我的方向望过去,洞里只能看到三米左右好象就拐了个弯,里面什么也看不到了。

我还从来没杀过人,不过我在游戏里杀过,而且很冷酷,从来不为自己杀的那是一条生命而难过。对于我来说游戏里的那些敌人只能说是——一些数字罢了。因为我知道那只是游戏,所以我看着目标冒着血花倒在我的视野里是一点感觉也没有的。

现在当活生生的生命摆在你的面前的时候,我像其他的人一样犹豫了。

手心好像有点湿了。手枪在手里有些打滑,此刻,心里一片茫然。生活在和平年代的人们第一次感受到战争的气息,竟然有些发抖,呼吸变的沉重。这个决定很难去下的,尽管我的枪口已经举起对准了哪个站在洞口面对着我的越军。

我的犹豫和发抖使得我身边的草发出了不应该的声音。那个越军很警觉,一下把身上的步枪卸下来,对准了我所在的地方扣动了扳机,只听着"啪啪"的声音就像年下放鞭炮一样,子弹打在我的身边,我耳朵里也响起了哪个越南人的吼叫声。

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几个月以来当过特种兵的同学对我的训练,使我本能的快速的跳起来,手枪射出了我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第一颗子弹。我疯狂的两个连续3连射:第一次那个站着的越南人眉心,脸上,嘴巴里结结实实的吃了我的三颗子弹;第二次,我已经冲到了沙袋工事前面半米正在跃起的中间,子弹打在想抓住机枪向我射击的越南人鼻子上脖子上胸前,手枪几乎是抵在越南人的身上射击。

动作仍在继续着,电光火石之间,我脚尖点

在沙袋上,身子直接撞在越南人正在倒下的身体上,突进了越南人的洞穴。一个翻滚,顺手抄起哪个原先站着的越南人掉下的枪,跑着之字行的路线向洞里突进。

可能是紧张,可能是害怕,我觉得这时我全身的血液都被压缩在了头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杀死敌人,要不我就要被敌人杀死。

我发现我的感觉在瞬间变得灵敏起来,周围十米范围内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我的感觉,敌人的每一次呼吸,每一个拉枪栓的动作,敌人转身,朝我举起枪射击,子弹在空中飞行和空气摩擦的声音,都像在我的脑海里呈现,犹如我的脑袋里装着一部雷达扫描成像仪器。我的身体作出的动作也像被精确计算过的一样,往往都能在敌人做出动作之前把他们精准的杀死。

不仅是我的射击,还包括我躲避敌人子弹的动作,枪托砸敌人脑袋的动作,枪托一下就把他砸死,脑浆迸发,鲜血直冒。绝对没有第二下的攻击。敌人的脑袋好像算好了时间等在哪让我去砸似的。

此时我感觉我好像是一位昂然的战士,发现越来越多的敌人,从四面八方袭来,而我越战越勇,敌人不断得倒在我的身边,洞里听到洞口响动跑出两个人来,抬手两个点射就被我潦倒在地。在一个拐弯处,一挺高射机枪已经转过身来正在瞄过来。我手里的步枪吐着凶猛的火舌象鞭子一样抽打在他身上,他颤抖着滑倒在地。

十来个越南人在步枪突突的声音中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倒下,他们射向我的子弹全打在我左右的洞壁上,和他们的头顶洞壁上方。

在我的快速突击面前;在我不知道哪来的神勇面前;在我的精准的动作面前,他们的抵抗就像豆腐一样软弱无力。在这个大洞稍为停息,拣了四,五个弹夹,和几个手雷、手榴弹、我继续向其它的洞进军。

地势好像在向下走。由于别的洞的敌人听的了枪声,估计有了防备,所以我放慢了脚步,放低身姿搜索前进,这要感谢我那个同学的教导,和我在游戏里的学到的经验。

不时的有越南人跑出来,倒在我的枪口下,越往里抵抗越激烈。我沿着一条直线前进,侧面的洞口我都是一颗手雷或手榴弹扔过去,在爆炸声中我继续直线前进。

一片橘红色的火光从黑暗中朝我扑来,rpg我脑海里浮现出电影里美国大兵声斯力竭的喊叫。奶奶的,竟然用火箭弹打我,我知道在这么小的空间里发射火箭弹,那发射的人肯定要被火箭弹的尾焰烤成乳猪,不过现在我还是先担心自己的命运把,如果被打中我一定比他更可怜,四分五裂,可能身体的某一部分会存在这个世上。

我用尽所有的力气,不顾其他地方射来的子弹扑进旁边的通道里。火箭弹在我身后爆炸开来。

一时间烟雾缭绕,咳嗽声不断。几个冲过来要和我格斗的越军变成了我的替死鬼。爬起来朝身后甩了颗手雷,然后身后就清净了许多。解决了这个麻烦后我才看清这个通道的样子。

这里的通道也是我一路走来最宽敞的,都可以走一辆卡车了。

一边走,一边拣弹夹,补存弹药消耗。一颗不知道从那射来的子弹在头上开了一条血肉长壕,伴随着子弹灼热的温度,很大冲击力.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滚到在地。那个疼,是我这辈子受伤害最厉害的。眼前也一阵的黑,我本能的一边滚动一边超前面胡乱射击。期望能暂时压制一下。

几颗手雷、手榴弹,在我原先的位置爆炸开来。妈的,我又一次疯狂了。前面光线好了起来,估计有什么通风口,或者天窗什么的。

地形也比原先更宽敞了。人也更多了,吆喝声此起彼伏,一片混乱,我听不懂,但我的子弹能让我懂,懂的要安静,安静,疼痛加上我头脑有点发昏。使我只想让他们停下来,躺下来,安静会儿。

神志有些混乱,那么我现在是在依靠本能在战斗。冲过去,边冲边扫射,也不管打着他们那,只要求他们躺下,子弹在我身边乱飞,却没有一颗子弹打中我。看来幸运之神还是照顾我的。

一个躺下了,2个躺下了,更多的人躺下了。我从过道里冲进旁边的洞子里扫射。

我一个打滚从洞子里出来。刚想包围袭击我的人被我从脚下射到了脸上,有几个天灵盖都开花了。

敌人的子弹追着我飞,却总也打不找我。因为他们都被我这种悍不畏死,却又敏捷,快速的冲锋吓的在开枪之前就已经把枪口不知道对准了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疯狂屠杀终于落下了帷幕。已经没有我没有去过的地方了。我已经转遍了这个山腹山洞的各个角落,至于外面那些需要出去才能进的暗堡和通道我没有兴趣,毕竟我一个人。

没有人站着了,也没有人在到处哀号,打扰我的清净了。

细细回想来山腹山洞估计是敌人的一个指挥部,看敌人忙碌着四处走动,而且好像我打死的好多人好像根本就没有枪,或者是只有1两只小手枪在射击。那对于我这个第一次作战而又是经常玩cs,二战fps第一人称射击游戏的人来说,根本没有一点威胁。除了我进洞那段遇到的抵抗比较激烈,以及后来的火箭弹袭击,狙击手阻击,那个最大山洞里的3挺3个方位交叉射击的重机枪以外,越到山这面越没人抵抗我。

因为我都是在他们背后开枪的。他们在那些朝着山那面的暗堡,射击口上正专心的向外射击,直到我打死他们中的好几个人才反应过来。再转身向我射击时,我早就连弹夹也换过来了。再来两个点射。就全躺下了。稍微人多一点的暗堡我就要不客气的先扔3,4颗手雷或手榴弹过去。

我现在知道我是多么的狡猾了,我一边用步枪胡乱射击他们,使他们不敢冲过来,一只手抓住3颗手雷或手榴弹,用牙拉开导火索或保险,等2秒钟。那样他们想捡起来再丢出来都没有时间了,想跑,基本上没有可能,我玩二战游戏早就算的不算了,他们怎么动作我都知道,再加上我穿越以来身体的变化。

大脑就像雷达一样可以扫描十米以内的任何风吹草动,能提前感觉到危险的到来,身体本能的做出反应。要不然前面的战斗中的哪一次火箭弹袭击和狙击手袭击中我就不会是,只受点皮外伤,那么简单了。要叫别人早挂了。

越南鬼子打了十来年的战,即使是一个普通农民也比其他国家的人凶悍,好斗。何况是受过训练的战士呢。

看来命运之神没有抛弃我,他把我扔倒这个平行的世界,怕我没法在战争中生存下去,给了我一项特异功能——大脑里那像游戏里的任务雷达一样的:具有提前发现敌人,锁定敌人,显示敌我的超级脑部雷达。另外把我的身体加强了,更加灵敏强壮了,要不即使我受过特种兵同学的加强训练,也不可能一下杀这么多人。躲过哪么多的子弹和致命伤害。天不绝我,那就是让我在这个世界发达,过的更好。我心里别提多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