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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越战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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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首长”我回答。

“哇,这是什么地方,这些人真是你打死的?“安剑辉惊讶的看着山洞里那些横七竖八的尸体。

“是我杀的,我今天早晨从山后面进洞杀的。所以我刚才才想如果我们从敌人后面进攻的话可能能赢“我点了根烟,然后把那盒烟扔给安剑辉。我平静的语气,毫不在乎的神情使的安剑辉拿在手里的烟几乎烧着他的手指。

“张强,你真的不怕死吗?”他看着我说。

“第一次上战场谁也会害怕,至于死,即使是老兵在面对敌人打来的子弹和天上落下的炮弹也会害怕。只不过他们知道上战场害怕是没有用的,这只不过会使你死的更快些。你们能做的就是学着去保全自己,而保全自己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敌人比你先死。你明白吗?”我说。

“我不明白,也许我还需要些时日,不知道我能不能活到那一天”。安剑辉对我说。

“好了,不要讨论这些了。带领你的1班在洞里最大的哪个洞里安动下来。然后让你的人守着这个暗堡和上这里的坑道和洞口。“我对安剑辉说。

他没说什么和他的人很快进了后面那个最大的洞。

“2班过来”我对2班的人说。

“你叫什么名字”我对那个班长说。

”好吧,林班长,现在带领你人从右面的那个小洞一直到达后山,在洞里你们能找到炸药和地雷。在后山洞口下方的山谷里布上地雷,在山洞20米远呈环行布雷,树上也挂上雷。然后在洞口拐弯处埋上地雷。最后把那面的通道用炸药全部炸塌。封闭起来。然后把除了我门刚才上来的洞口以外全部的通道洞口外面全布上雷,进来以后封闭起来。在除了食品和弹药储存点埋上地雷。最后退到1班那里帮助他们守卫。轮流放哨。听明白了吗?“我问。

“我明白了,排长,那些其他的暗堡怎么办。”林良金对我说。

“别叫排长,我的军衔还没有你的大,上士!我只是个列兵。别管那些暗堡。你按说的做那些暗堡不必要派人去守卫。我门这里能俯视全部战场。后山敌人过不来,他们要攻击我们只能绕道前面来攻击。洞里有不少武器弹药,和食物。足够我们支持到后续穿插部队到来,另外你派2个人和1班的几个人去把那些尸体全搬到一个洞里用炸药把哪个洞炸塌,把那些尸体处理掉。去执行把”我说。

林良金敬礼以后去执行任务了。

然后我开始在北面撤退回来的人里挑选参加进攻的人选。

“大家好。我叫张强,你们叫什么名字”我说。

“张立伟”

“陈志强”

“强春”

“黄海兵”

“张启明”

“李军”

“······”。

“大家现在听我说,一会儿我们下去,从山下的沟里面走,注意脚下和树上的陷阱和地雷。从敌人的侧面爬上高地,据我观察了,在高地的侧面有道山梁,我估计山梁后面可能有敌人的坑道工事。我们从山梁进攻敌人的坑道。然后沿着坑道进攻。多带点手雷,带足弹药,李军你身体壮实背上重机枪,张启明你是弹药手掩护他。陈志强带上喷火器,强春负责掩护。张立伟,黄海兵跟着我。我们三个人每人带上一个火箭筒。现在你们全去休息。一会儿我们去和越南人打个招呼”我说。

一个人抽着烟蜷缩在暗堡的角落里想着这一天来发生的战斗。我觉的自己好像有点用处了,在也不是哪个只会被人欺负没出息的人了。

而且我也圆了我的当兵梦。虽然我不知道战争结束以后我会不会被打回原籍,继续过着普通老百姓的生活还是熬不到战争结束就死在越南战场上。

如果是那样我也死而无憾了。毕竟我是在为我们的国家在战斗,为了国家的长治久安而死,当兵死在战场上那就算死的其所了。至于我哪个时空的父母只要让我的妹妹负责照顾了,我做儿的对不起他们。不过还算好。我的这个身体也有两个住在农村的父母。我要是活着的话,就把他们当我的父母孝敬就行了。或许我真的进步了,以前的我是绝对不会去主动提出去领导别人的。今天在这些没上过战场的新兵面前我表现的就像他们真正的领导一样。还有我今天早晨的战斗我怎么敢一个人就进攻这个山洞呢,难道我真的是那种天生当兵的料吗?

不过今天的战斗使我想起我小时候,记得那时我9岁,那时的我很孤单,只有一个玩伴,村里的孩子

都和我不说话,他们都分成村东和村北两派。其他的小孩则和其他的大孩子们玩。那时我就像一个孤单的战士一样。

天天和他们两派打的天昏地暗。不是他们一方欺负我,就是两方一起欺负我。我唯一的帮手就是我那个玩伴。

如果论拳脚,他们大部分单打独斗都打不过我们两个。他们一个人上我们也两个人出手,许多人上我们也两个人出手。有时我们会吃亏。不过大部分时间我们两个赢。常常打的他们家长找过我们家长去。他们打不过我们又想欺负我们就会远远的用石头砸我们。

我们也不干示弱。在我的猛烈火力和我同伴的精确打击下。他们总是节节败退,我们会从村正街这头猛攻到村正街的那头。把他们砸的四散逃跑。仅剩的几个带头的退到他家院子里。我们也会攻陷他们最后的阵地。直到我们手中的石头打的他们大人们也跑出来大声呵斥我们。我们才撒开腿逃跑。

这还不算,我记得真正的战斗是那年,我十岁,我们村和邻村闹架,我们村的一个大人被他们村的人围攻失手打死了,但他们村的人不让往回拉尸体。于是爆发了两村之间的20十岁以下年轻人们长达2个月的战争。

那好象就是我做战士的开始。从8,9岁到20岁,甚至27,8的大人们也有时会参与进来。

每天早上吃了饭,我们这些小孩就早早的集合在两村中间的田梗上,提着牛马粪做的炉子进入田埂下的水渠里。当然哪会儿没有水。从四周搜集石头,土块,就像一箱箱的弹药一样堆在朝向邻村的那面。

直到上午十点。大孩子们来了后我们就跟在他们后面向同样准备好的邻村发动袭击。

那时侯我们这些小孩负责运送”弹药“大孩子门负责攻击。每天每村都会有受伤的。我的头就在那时被一个砖头给砸了个洞。看过医生后。我几天后又回到了战场。并且用石头和那些大孩们攻进了邻村。亲手将3个比我大的孩子的头砸的血水直流。他们也想砸我,不过我躲的快。而且,他们没有我灵活。

我远远的用猛烈的火力把他们逼进房子。虽然我没有砸中他们,不过他们却在我的攻击下连在地上拣石头砸我的工夫都没有。他们躲进房子里,玻璃却躲不过,在我们村大声叫喊的撤退的当中。

我手中的石头狠狠的强奸了所有的玻璃。让他们粉身碎骨。在其他人的掩护下我撤了回去。以后也有好几次攻进他们村。不过却没有再伤人了。因为那一次他们村里的大人们火了。大人们可不是我们这些小孩能打的过的。他们能很快追上你。给你一脚,或一巴掌,或一棍子。我们那受的了。

所以在也不敢攻进村里砸玻璃,打伤人了,每次打到村口看到他们大人出来就撤退了。2个月后才结束了那种没有意义的战争。

或许我有当兵的天赋。

茂密的丛林,藤蔓缠绕,我们小心的走着,也不知道绕了多少路,走了多长时间一行12个人终于爬上了山梁。

果不其然,在山梁的背后一个斜坡平台上我们发现了越南人的阵地。阵地的后方有一个很大的洞口。洞口左右各有一挺机枪。在斜坡朝向山下的地方有一挺机枪。其余的地方不少越南人三三两两的围坐在火堆旁边吃着饭,只有大约5,6个士兵在放哨。斜坡的下方好象是悬崖。

这里地势险要越南人没有想到我们会从他们高地的后方上来偷袭。所以看起来戒备很松懈。

本来我是只带着6个人上来的结果安剑辉也要来,还考虑到进攻可能会有人受伤,所以那个军医也来了;2班的林良金也要来,不过伤员不

能没人保护,我让他和留下来的那个排长守卫阵地,保护伤员。那面连个领导都躺在担架上,敌人要是进攻,那个排长连个派的人也没有。一个半连全让老陆带走在这面高低的正面进攻敌人。

我打着手势把安剑辉和张立伟,黄海兵叫到跟前。

“你们以前学习过摸哨没有”我压低声音对他们说。

“战前临训时教官和我们说过。不过没试过。哪会儿最多的还是队列和体能训练,另外就是一些老

领导们给我讲过的一些战斗经验体会。其他就没有了。”张立伟几乎贴在我耳朵上说。

“我练过,也练习过反摸哨,临训时倒没有讲过。”安剑辉说。

“你呢”,我看着黄海兵说。

摇摇头。

“那你以前总看过八路军,解放军的不少电影吧。照着做就行了。最主要的是要尽量隐蔽自己。不要使用枪械。不要发出声音。另外就是要尽量靠近目标发动攻击。一击必杀。不过在接近敌人5米的时候就要作好强击的准备。因为无论什么动物或人都有一种第六感,或是一种危险来临时候的本能反应,他如果是清醒的你一接近5米他就会在潜意识里被提醒。那你的一击就会出现误差。甚至失败危及自己。所以如果一旦有人失败,所有的人就交替掩护撤退。撤退的时候尽量保持冷静。尽量带走伤员和尸体。但如果这么做会使你或我们整个集体受到拖累就要果断放弃。记着,这是战斗,不是发扬同志精神,也不

是表现你多么英勇,伟大的时候。我们是一个整体,同时你也是一个单独的整体。如果保全不了伤员或带不走尸体。就要想法保全这个整体。如果在你单个受到威胁无法保全整体的时候。马上脱离整体。保全个体。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如果能让他多次发挥作用就不要让他在一次没有发挥作用的时候牺牲掉。

现在张立伟,和安剑辉一组,负责清理断崖斜坡那挺机枪以及那面的哨兵,注意敌人的安哨。你们从我们后面走朝右摸过去。黄海兵跟着我,我来摸哨,你负责掩护和补位。知道什么叫补位吗?”

“杀你后面的人以及你没杀了的人。还有就是掩护你。”黄海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