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
字号

欢喜缘 第3节

点击:


小和尚拼命挣扎,但人小力弱,如何推得开赵行这个庞然大物,情急之下,张嘴狠命咬了赵行一口,大喊救命。赵行吃痛之余,仍死抱住小和尚,抹去嘴角鲜血笑道:

“你喊吧,喊破了喉咙也没人听得见,留些力气对付我才是正经。”

小和尚放声大哭,泪流满面,赵行不由心生怜惜,以舌吻去他的泪珠哄道:“别哭,你哭得我心都疼了。”

“那你放了我,呜呜……”

“不放,我喜欢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不告诉你,呜呜……”

“是吗?”赵行用力捏住小和尚的青芽邪笑。

“呜哇,放手,我……我叫本净。”

“本净,难听死了,今后我便叫你小人儿,喂,小人儿,现在我就与你春风一度,看你如何能净。”

赵行低头含住了本净胸前一粒小小乳珠,大手握住他的性器上下套弄,本净顿时慌乱无措,他从不知道那个东西经这样一弄,会这么舒服,陌生的快感遍体流窜,让人忍不住要叫出来。

赵行见他这样,知他初经人事,愈加卖力,不一会,本净大叫一声,浑身抽搐,少年的初精便迸射在赵行手上。

“你自己没有这样做过吧,据说和尚都是色中饿鬼,你倒是例外,不过你放心,以后每天我都会让你这样舒服的。”

“你胡说什么,放开我。”本净清醒过来,开始奋力挣扎。

“我还没有舒服,怎能放你。”

赵行把手伸到了本净的后庭,揉摸着那朵小小花蕾,从触感就可以想像进入时会是怎样的紧窒,试着伸入一指,花蕾马上反射性地收缩,阻止异物的入侵,赵行只探进一个关节,就再也伸不进去,赵行的欲火更是难耐,对本净的尖叫充耳不闻,低头便含住眼前小小青芽,不住吞吐,在这种刺激之下,本净渐渐忽略了后面的危险,专注于前面的快感,赵行乘机一举塞入两指,在内不住搅动,前后夹攻下,本净第二次泄洪,高潮过后的小脸满是红晕,小嘴微张娇喘不已,赵行再也忍耐不住,拨出手指,将早已怒涨的男根对准还来不及合拢的穴口,用力狠狠插入。

“啊……”。本净长声惨叫,赵行忙放慢速度,用手揉着穴口,在本净哭声渐缓时,又用力一挺,粗长的男根整个没入小穴,本净脸上泪水纵横,小嘴张着,叫也叫不出,只觉深入体内的肉柱将自己全身都要撕裂了。紧缩的内襞缠得赵行也觉疼痛,好紧,果然与女人滋味不同,急需发泄的赵行顾不得怜香惜玉,叫一声对不住,便开始前后抽动,鲜血渐渐将肉柱染得通红,待赵行将男根抽出时,本净早晕死过去。

发泄过后的赵行冷静下来,才发现自己的粗暴,如此蛮干,女人也未必经受得住,更何况初次与人交合的后庭花。本净面色苍白,双腿大张,瘫在地上一动不动,股间鲜血夹杂着白浊的精液,模糊一片。赵行深自后悔,将布在溪中沾湿,小心擦拭,拿金创药敷上,又替他穿上衣裳抱在怀中。不一会,本净悠悠醒转。见赵行抱着自己,又吓得心胆欲裂,赵行忙软语安慰,以至于赔礼道歉,只希望这小人儿别再看着自己一对一对掉眼泪。

在赵行的百般安抚下,本净渐渐止哭。其实他自小生在深山寺庙中,于世俗礼法知之甚少,所在意的只是自己犯了色戒和身体上的不适。以前经上所言“非法出精”,本净百思不解,去问师父,结果被训了一顿,现在他知道何谓非法出精了。由懵懂无知到尝尽情欲的快速过渡让本净晕头转向,赵行一番宽慰后,也就以出家人慈悲为怀为由让赵行送自己回寺,宽恕了这个无礼的莽汉。

第二天,赵行在山中筑了一所茅屋,日日在溪边拦截本净,捉到后,便是一番云雨。经过第一次的教训,赵行已知男子那处不比女人,因此每次滋润放松,百般挑逗,弄得本净舒畅无比,后来竟主动迎合索求,赵行愈加得意,每日抱了这白嫩小僧,早将外面的繁华世界抛到脑后。在本净面前,赵行尽显男儿温柔之色和强悍本性,蚀骨的温柔和男子气魄使本净渐渐爱上了这个无礼狂徒,二人每日在寺外幽会,情意绵绵,道不尽的甜蜜。

半年后一天,赵行替本净挑水终被老和尚发现,无奈之下只得扑通跪倒,说自己一心向佛,一直很想出家为僧,但恐没资格云云,老和尚大喜,自此赵行落发为僧,法名本空,做了本净的师弟,普渡寺僧有了三人。

普渡寺原是老和尚为避战乱,用自己多年积蓄在山中建起的小小寺庙,赵行入寺后,虽可与本净时时厮守,但终归不便,于是拿出以前所积金银,谎称是父母所留,翻修寺庙,加盖禅院,得空便将本净拖到自己禅房翻云覆雨,日日快活自在,哪管山外元末各路英豪中原逐鹿正如火如荼。

只有一件事赵行十分不喜,那便是读经念佛,依他以往的强盗逻辑,经中所言皆是胡说,日日念经敲木鱼,更是没有必要,不是讲顿悟吗,随时随地都可以“悟”,每日自然度日,顺其自然,又何尝不是一种悟,谁料此等胡说,老和尚竟十分赏识,说他悟性高、有慧根,本净自是不以为然,二人就这样热闹度日,直到老和尚一命归西,本空哈哈大笑,自此可与师兄二人在这世外桃源中参这欢喜禅了,气得本净数日不曾与他说话。

后业因种种因缘际会,本净又收了三个孤儿进寺,这便是了缘的三个师兄,了尘,了念,了慧。本空虽不愿,但与本净多年厮守,早没了当年的火气,更又在偷取当年所埋金银回寺的路上收了了缘为徒。经过十数年的青灯黄卷,本空这半路出家的野和尚居然修成个高僧模样,反观本净在他的影响下,反倒僧不僧,俗不俗起来,本空常自窃笑。近年来天下太平,本空也在山中呆得久了,只等了尘等大起来,自己便逼本净还俗,二人一同啸傲山林,过神仙日子。

听了师父的情史和日后打算,了缘已弄不清他们是对还是错了,只是师父要还俗却是大事,不由问道:“师父,你真的要还俗吗?”

“当然,这里虽好,哪有外面自在,以后了尘就是主持,他一直很照顾你,为师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了缘叫了声师父,不由怔怔落泪。一天之中发生了太多的事,师父又要走了,了缘心底又涌上了爹娘死时的恐惧,只觉芒芒天地间又失了依靠……

“傻孩子,哭什么,个人有个人的命,日后你自会明白,这辈子求你所求,不管求没求到,这一生都没白过,执着于什么清规戒律、世俗礼法,怎能得”大自在“,你且回去,先不要告诉你师兄这件事”。

第四章

因受了惊吓,第二天了缘浑身倦怠,上了早课后,便回房躺着。了尘忙跟进来探视,又熬了药,连斋饭一同端来劝食。了缘只得吃药进食。偷眼看师兄,成熟稳重,俨然有主持的样子,看来普渡寺在师兄手里,定会香火旺盛了。了尘正忙间,忽见了缘看他,便过来笑道:“师弟,莫非师兄太出色,让你看呆了。”语带调笑,早没了在外时的稳重样子。

“师兄你好不知羞,我不跟你说话了。”了缘心头小鹿乱撞。自从听了师父师伯的事,他见了了尘更觉异样,心慌慌的不知如何是好。看见了尘如此关心自己,心里又甜丝丝的高兴,难道这便是“情”吗?

“好,我不知羞”。了尘坐在床头陪笑道:“师弟,以后要小心些,世上好龙阳的人很多,这次也是我一时粗心,,以后我绝不会再让你受惊了。”

“这次不关你的事,别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受惊的是你,怎么不关我的事,我跟师父学拳脚武艺,就是为护你周全。可现在居然让你吓病了,我真是没用。”

“师兄的心意我知道,这次真的不怪你,不要难过了好吗?”

“只要你开心,我就不难过了”。

“有师兄在,我已经很开心了。”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师兄待我最好了。”

“师弟”。了尘忽然一把抱住了缘,了缘吓了一跳,忙问怎么了。了尘呆了半响方道:“师弟,我求你一件事,你答应我好不好”。

“什么事”。

“是……,我想亲亲你。”了尘快速说完,便看着了缘,眼中满是求恳之色。了缘立时心软,心跳早已不受自己控制,红了脸,低下头不语。了尘见状,便小心捧起师弟的脸,先在颊上啄了两下,了缘紧张是浑身僵硬。

了尘笑着把他搂在怀里诱哄道:“师弟,把眼睛闭上”。了缘乖乖闭上,随即感到柔软的火热压在了自己唇上,轻轻磨擦着,了缘下意识闭紧了双唇,不一会了尘的手捏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滑溜的舌头伸进来,在他口腔中横扫,又勾过他舌头用力吸吮,了缘满脸紫涨,直要晕去,双手不住捶了尘的背脊,想让他松开自己,待了尘一松口,便大口喘气。

“师弟,要用鼻子呼吸。”了尘又俯下头不住亲吻,了缘无奈,只得由他。过了一会儿,了尘的双唇逗留在了缘唇上揉着,喘息道:“师弟,你也象我亲你那样亲我。”了缘如被催眠般,伸出舌头到了了尘口中,了尘紧紧攫住吸吮,闪亮的银丝从二人嘴角流下,二人浑然不觉,径自沉醉于深吻中。

“师弟,好不好。”了尘笑嘻嘻问道。

“不好。”了缘红着脸钻进被子。原来亲热的滋味是这样。怪不得世人争相犯戒,而自己与师兄不正在破戒吗?了缘又烦恼不已,不过毕竟只是十五岁的少年,想不了多少便朦胧睡去。了尘也挤上禅床,抱着那团棉被,二人相拥而眠。而窗外桃红柳绿,春日融融,不知又有多少多情男女在佛前钟情,两两相欢了。

暮春时节,本空突然宣布与本净出寺云游,了尘代为主持普渡寺。黎明时分,本空一手拿包袱,一手拖本净,在了缘的痛哭声中仰天长笑出了山门,了尘一面送行,一面十分安抚了缘。回到寺中,了缘还是哭泣不止。了尘又安慰道:“师弟不必难过,师父他们云游或还俗是迟早的事。”

“难道师兄早知道师父他们的事。”了缘惊问。

“我早就知道他们那挡子事了,那两个人每天卿卿我我,这几年寺里的事其实都是我在主持。”

“可是,师父他们大概不会回来了吧?”

“可能吧,不过这样也好,他们在寺里,终归不大自在。寺里有我在,也不会有事,难道师弟不相信我?”

“你真烦,师兄,你明知道我为何难过。”了缘噘起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