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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貌打工女遭遇权贵后的多舛命运:魂断欲海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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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胡建兰却犯了难了,她又对那老太太说:“这钱夹里有不少钱,还有一张牡丹卡,失主若是不能及时把钱夹找到,一定会急个好歹的。”那老太太说:“那还用说,谁丢了东西谁不心疼。”胡建兰想把那个钱夹交给老太太代为还给失主,可那老太太说:“姑娘,我的冰棍已卖完了,我要回家了,要不你把它送到派出所去吧。”

说着,推着冰棍车就走了。胡建兰想:若把钱夹送到派出所去,失主可能找到,也可能找不到。就算是能够找到,也要着急上火睡不着觉。莫如我就在这里等等失主吧。她把那钱夹放到手袋里,就在十字路口一边溜达着,一边四处张望着。一直转悠到灯火阑珊的十点半钟,也不见失主回来认领。

胡建兰万万没有料到的是,就在她等待失主的时候,十字路口旁边的一个偏僻胡同里,已经有四只眼睛把她瞄上了。那两个人一瘦一胖、一高一矮,他们一会儿鬼鬼祟祟探出头来望望胡建兰,一会儿又龟缩到胡同的一个隐秘处躲藏起来。这时路上的行人已越来越稀少了。胡建兰焦急地又看了看表,无奈只好决定将钱夹送到派出所去。

当她走进那个偏僻胡同二三十米远时,藏身在隐秘处的胖子流氓急不可耐地小声对瘦子流氓说:“这妞长得太漂亮了,馋死人了,现在这地方没人,咱们就下手吧?”瘦子流氓说:“行!”边说边将自己上衣脱了下来,几个箭步蹿到胡建兰身边,将那衣服猛然往她头上一罩,就和那个胖子流氓一起将胡建兰往一个小院里拖。毫无思想准备的胡建兰被吓得连声拼命喊叫:“救命啊!救命啊……快来救命啊!”喊叫声中,也不知从哪儿跳出一个男人,不顾一切地与两个歹徒搏斗起来。

其中一个歹徒从腰后拽出一把水果刀对准那个男人就刺,只见那男人一把握住持刀歹徒的手腕,顺势用力往身后一撴,将那持刀歹徒一个前趴子摔到地上,使他来了个“狗抢屎”。接着他又飞起一只脚将另一个歹徒踢翻在地。两个歹徒爬起来一看,面前站着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年轻男子,估量自己不是对手,便一声喊抱头鼠窜了。

胡建兰扯下被蒙在头上的破衣服,一看面前站着一个身材魁梧的年轻男子。她也没敢多看他的模样,只是连声道谢:“谢谢大哥救命!谢谢大哥救命!谢谢……”说着就拖着突突发颤的双腿跑出胡同,带着满身冷汗回到了自己的住处,一头钻到床上抱头痛哭起来。心想今晚多亏那位大哥,若不是他来搭救,还不知自己落个什么下场。想着想着,自己又后起悔来,刚才只顾逃命了,也没问问那位大哥姓甚名谁,更没看清他的模样,这太对不起人家了。以后若是再见着他……

正在胡建兰悔恨自己粗心,与她同住一个宿舍的李红竹回来了,并带来了临近宿舍的几个小姐妹。她们见胡建兰满面泪痕,就问是怎么回事儿。胡建兰便把方才等待失主和胡同里遇着歹徒以及被一年轻男子搭救的情形说了一遍。最后特别强调一句:“你们说我这人有多浑,连人家的模样也没看清,以后若是再见了人家,不敢认识了,这叫人家多么伤心!”

“咳!这就看你们有没有缘了,若是有缘的话,你不仅能认出来,说不定那人还会成为你的那个他呢。”李红竹跟胡建兰开起玩笑。

这时胡建兰的惊魂已定,她摁倒了李红竹就去拧她的脸:“这个小鬼头,你都胡说些什么呀!”

胡建兰与李红竹撕扯了一阵,刚刚住手,另一个小姐妹说:“建兰姐,你还别不信,别看满世界都是人,谁和谁最终能走到一起,还真得有点缘分。你没听人家说吗,‘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你俩若是真有缘分,说不定哪天还真能见面呢。”

“见面又怎样,我们一个穷农民工,连个‘饭碗’都没有,谁还能瞧得起我们。”胡建兰红着脸说。

“农民工怎么了,就建兰姐这模样、这人品,我若是男人,我一定娶你。”李红竹说着,把胡建兰搂到自己怀里,照她脸上“吧”地亲了一口。

逗得姐妹们哄笑起来。

大家嬉笑打闹了一阵,看看时间不早了,便各自回到自己宿舍洗漱休息去了。

次日上午十一点多钟,圣华大酒店进来一个身材高大而又十分帅气的小伙子,他迈着矫健的步伐正往电梯口走,准备到三楼的餐饮部去订餐,忽见酒店大堂里有一个漂亮姑娘正在招呼客人。

他突然愣住了:这姑娘好像在哪儿见过似的。正在那小伙子愣神的时候,送走了客人的胡建兰也一眼瞥见了这小伙子。她看到那年轻人高高的个儿,相貌堂堂,身材匀称,双目炯炯有神,面相和善而又可亲。胡建兰也感到这人好像在哪儿见过似的,便也怔在那里,并以一种温柔的眼光远远望着那小伙子。望着望着,两个人却都不好意思起来。但是,奕子强首先鼓足勇气,来到胡建兰跟前,说:“这位小姐,昨天晚上十点多钟,你是否在酒店西面那个偏僻胡同里……”那小伙子刚刚说到这里,胡建兰突然像想起了什么,连忙说:“你是否搭救我的那位大哥……”“啊,是,是,昨天晚上我只顾跟那两个流氓搏斗了,也没看清你的模样。”

胡建兰脸上登时飞起一片红云,连忙深深施下一礼:“谢谢大哥,昨天晚上若不是你……”“没什么,不要客气,谁见了那种情况都会挺身而出的。”那小伙子又问道:“昨天晚上已经那么晚了,你一个姑娘家为什么敢走那偏僻的胡同?”胡建兰只好实言相告:“昨天晚上我出去办事儿,回来时在那胡同前面的十字路口捡了一个钱夹,我怕失主着急上火,就在那十字路口一边溜达着,一边等待失主回来认领。

可是从九点多钟一直等到十点半钟,失主也没回来寻找,我正准备穿过那个胡同将钱夹送到派出所时,就遇到了那两个流氓……”“啊?是你捡到钱夹了?”“是,是!”胡建兰见那小伙子惊喜的神情,断定那钱夹一定是他丢失的,便又说:“莫非那钱夹是你丢失的?”“是我丢了一个钱夹。昨天晚上我出去办事,天热口渴,走到那个路口看见一个老大娘在那儿卖冰棍,我想买根冰棍解渴,可能是掏零钱时不慎将钱夹带出去了。

正在我回去找钱夹的时候,碰上了那两个流氓。”胡建兰高兴地道:“我今天上午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腾不出身来,若不早把那钱夹送到派出所去了。现在这钱夹还在我这里保管着,请你快跟我来。”胡建兰便引着那个小伙子来到总服务台,对一个服务员说:“你把我交你保管的那个钱夹拿出来。”

胡建兰拿到那个钱夹,为了对失主负责,便笑盈盈地问那小伙子道:“不知这位先生名字怎么称呼,钱夹里都有些什么东西?”那年轻人赶紧答道:“我叫奕子强,是交通银行的,钱夹里有张牡丹卡,卡号是3500021711824549。除了牡丹卡而外,钱夹里还有两千元人民币。”胡建兰瞭了几眼那卡上的号码,与那青年人说得一模一样。在她确信这个钱夹确实是那小伙子的之后,便将钱夹立即还给了那个年轻人,并诚恳温婉地嘱咐道:“以后掏兜注意点,免得丢了东西造成损失。”奕子强一边连说“是,是”,一边迭声地说:“谢谢,谢谢……”红着脸离开了总台,准备乘电梯上楼去为单位招待客人订餐。

但是,这位名叫奕子强的小伙子还未走到电梯口,复又停住了脚步。他只觉得心里噗噗直跳。想道:“这个姑娘可是个难得的好姑娘。她不仅模样长得漂亮,心地又是那么善良,那么体谅别人,捡到一个钱夹,为了等待失主,竟然在那等了一个多小时,还差点遭到流氓祸害。”想到这里,他又身不由主地回到了站在总服务台前面的胡建兰的身边,眼神热烈地问道:“不知这位小姐贵姓,名字怎么称呼?如有名片给我一张,便于今后有事儿联系。”说着,先将自己的名片掏出一张递给胡建兰,那脸更加涨红起来。

“这是我们宾馆的大堂经理,她的真名叫胡建兰,外号叫‘蝴蝶兰’,你看她像不像一朵蝴蝶兰花?讨不讨人喜欢?”这声音却是从胡建兰身后发出来的。

奕子强抬眼一看,胡建兰身后藏着一个姑娘。这姑娘中上等个头儿,身着红衣红裤,

苹果脸,大眼睛,长得非常俏丽水灵,她说完上面的话还躲在胡建兰身后做了个鬼脸,接着就嘿嘿嘿笑了起来。

这红衣少女就是李红竹,她在酒店酒吧和咖啡厅担负领班工作,今天是她休班,方才她见胡建兰与那小伙子你谢我我谢你,而后那小伙子又红着脸走了回来,便蹑手蹑脚躲到胡建兰身后淘气。

胡建兰转身一看是她,因说:“又是你来多嘴,你认识这位先生吗?随便跟人开玩笑。”胡建兰笑着说了李红竹几句,复又对奕子强说:“她是我们这里有名的‘红玫瑰’,那张小嘴可厉害了,经常愿意跟人开个玩笑什么的,请先生不要介意。”

“她说得好,说得好,你——你确实就像蝴蝶兰花那么美丽,非常……”奕子强想说“非常讨人喜欢”,却没敢造次,便又将后面那半句话咽回去了。

这时的胡建兰心里虽然也为之动情,但她作为一个山乡姑娘却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她只是赶紧从衣兜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奕子强,客气地说:“我就在这大堂工作,欢迎先生常来做客,有事请来电话。”

奕子强接过胡建兰的名片略略看了两眼,便将那名片谨慎地揣到兜里,然后就大步流星向楼梯口走去,又不时回头瞅瞅站在大堂里的端庄艳丽的胡建兰。

奕子强进了电梯之后,躲在胡建兰身后的李红竹便顽皮地跑到胡建兰面前悄悄说道:“姐姐,你看叫我说中了吧,这人哪,若是缘分到了,走到天边外国、隔山隔水也能见面。”说到这里,她把话头一转,“哎,姐姐,你看这小伙子怎么样,我看你们俩可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说着又挤了挤眼,“只是——只是不知道人家有没有朋友什么的,是否已经结了婚,等我找个机会给你问问。”说着扑哧一声又笑了起来。

胡建兰环视了一下宾馆大厅,警告似地对李红竹说:“这是宾馆大堂,不能随便打闹,你看回到寝室里我怎么收拾你。”

自从胡建兰与奕子强互相认识以后,二人又有了几次交往。胡建兰隐隐感到自己是在谈恋爱了。据她初步了解到的情况,她感到奕子强还真是一个很不错的年轻人,他不光人长得帅气,工作单位好,看样子像个诚实可靠的人。

谁料,李红竹对胡建兰的恋情比胡建兰自己还要关心。她非常希望建兰姐能与奕子强成为情侣,但她又很不放心。她深知,今天的社会好人多多,坑、蒙、拐、骗、贪的人也遍地都是。也不知道这个小机灵鬼从哪里打听到了奕子强的一些情况。她知道奕子强是交通银行松江支行的一个副科级干部,今年二十四岁,没有娶妻,但是听说市医药公司人事科的一个姑娘对他十分钟情。这事儿很叫李红竹心里没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