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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貌打工女遭遇权贵后的多舛命运:魂断欲海 第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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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在这里永远挺不直腰杆,他们总把我看作下贱女人。子强,你就饶了我吧,你就放我走吧!”胡建兰说到此处,已经伤心到了极点,她忽地扑到奕子强的怀里,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大放悲声,“你对我的大恩大德,你对我的关心和爱护,我就是死了,变成一堆白灰,变成一缕青烟,也不会忘记,你就放我走吧,放我走吧!”

这时奕子强也热泪横流,他顺势抱住胡建兰,只顾陪她流泪,半天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奕子强冷静下来以后,他用手轻轻推开胡建兰,脸对脸十分认真地说:“建兰,我们结婚吧,不然,你总走不出过去的阴影。”

“你说什么?不!”胡建兰的身体颤栗了一下,瞪大眼睛说道,“我不能祸害了自己,再去祸害你,我可以给你当牛做马,就是不能毁了你的前程。因此我对你的爱,只能作为一种憧憬,作为一种希冀,作为一种心理享受,作为一种思想境界。”

“我们结婚是为了建立美满幸福家庭,怎么是毁了我的前程呢?”奕子强听了胡建兰的话,虽然十分感动,但他对她仍是痴心不改,他并不同意胡建兰的说法。

“你没看到我做人多难吗?我为什么要把痛苦带给你呢?”

“我曾经想过一百次一千次了,你不就是被逼进过一次炼狱吗?在你过着屈辱生活的时候,我的心确实像刀割箭穿,天天都在滴血,甚至痛不欲生。可是这一切不都过去了吗?过去了的东西老想它做什么?人不能总在昨天的痛苦里过日子,重要的是要勇敢地面对现在和迎接未来。”

“不,我的耻辱将陪伴我一生……另外,另外我还答应过苏大仑,我只将你看作我的哥哥,我绝不抢夺她对你的爱情。”

“又来了,又是苏大仑,苏大仑。”奕子强很不情愿胡建兰在他跟前老提苏大仑。但是他对苏大仑一家对他的恩情是不会忘记的。因此他再一次强调说:“苏大仑和她的爸爸对我好,这我知道,这个恩情我肝脑涂地也要报答。可是,这和爱情是两码事。爱情这个东西有点怪,不是谁给谁一些关照,谁给谁一些恩典,他们就能擦出爱的火花。爱情同恩情、同友谊都不一样,它是两个人思想感情的彻底的融合。爱情不是礼物,不能施舍,它里面不容许存在一点勉强和迁就。英国伟大的戏剧家莎士比亚说过‘爱情是生命的火花,友谊的升华,心灵的吻合。如果说人类的感情能区分等级,那么爱情是属于最高的一级。’你也看得出来,我的灵魂,早已与你融为一体了。你想让我不爱你已不可能了,不可能了。”

奕子强激情彭湃的话语,使胡建兰为之一振,她没想到他能对爱情作出这样一番诠释,因此她被感动得泪水横飞。她知道奕子强对她的爱确实已经铭心刻骨。而自己对奕子强的爱又何尝不是深入骨髓,浸透在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呢。可是正因为爱得深,爱得切,她才处处为奕子强考虑,不想有一点地方伤害他。没有料到的是,奕子强已经不管不顾了。这可叫自己怎么办哪。胡建兰已经陷入深深的矛盾和痛苦之中。

奕子强见胡建兰只顾流泪,半天不语,他感到胡建兰已经接受了自己的爱情诠释,便重又把胡建兰揽到怀里,一边抚摸她的后背,一边深情地说:“建兰,我们快点结婚吧。只有你天天在我身边,我才能帮你抚平过去的一切伤痕,排除今天的一切苦恼。我们结婚吧。”

胡建兰依在奕子强的怀里,既不说同意,也不说不同意,任凭那泪水长流不止。

“嘀铃,嘀铃!”正在这时,门铃响了。胡建兰赶紧离开奕子强,喊了声:“进来!”

应声进来个服务员,那服务小姐对胡建兰说:“胡经理,酒吧里有个女的,喝醉了。劝她不要再喝了,她不听;劝她回家,她也不肯走。”

“那女的什么样?”胡建兰问。

“个儿挺高的,留着披肩发,长得还挺漂亮。嘴里还不断念叨着:‘今天要是见不着奕子强,我就不走。’”

胡建兰与奕子强对视了一下,知道那服务员说的那个女人肯定是苏大仑了。她毫不迟疑地说:“我下去看看去。”说着就往外走。

奕子强感到,他与苏大仑虽不想成为情侣,但苏大仑对他的爱意、对他的关切不能忘怀,君子总应以德报德吧,因此他也毫不迟疑地跟了下去。

二人来到三楼的酒吧间,一看那个喝醉了的女人果然是苏大仑,她正在继续往杯子里倒酒,因为手有些颤抖,那酒撒了一桌子。

胡建兰抢前一步,抓住苏大仑的手,劝道:“大仑姐姐,你不能再喝了,你已醉了。”

苏大仑矇眬着醉眼一看,摁她手的竟是胡建兰,再一看,奕子强也站在对面,她指了指奕子强说:“你,你,你果然……在这里,你这个没……没良心的。”

奕子强毫不计较苏大仑对他的指责,十分诚恳地对苏大仑说:“大仑,你看你醉成什么样了,我送你回家吧。”

“不,不,不用!你今天给……给……给我说清楚,你,你到底是爱我,还是爱……胡建兰。”苏大仑晃晃悠悠地指着奕子强的鼻子问。

“我们今天不谈这个,我还是送你先回家吧。”奕子强边说边去扶苏大仑。

“不,你得给我说……说清楚。”苏大仑的膀子使劲一晃,甩开了奕子强的手,因为用力过猛,自己差点摔倒。胡建兰赶紧过去将她扶住。苏大仑又甩开了胡建兰,瞪着已经发了红的眼睛,饱含愠怒地说道:“还有你,你,你这个狐狸精,你可是答应……过我,保证不再……爱奕子强。可你……你那话叫狗叼去了,你,你为什么总是缠着奕子强不放。”

被苏大仑这么一问,胡建兰的脸倏地红到了脖子根。她为了奕子强能够挺直腰杆做人,也为了成全奕子强与苏大仑的爱情,确实答应过保证不再爱奕子强。今天被苏大仑这么一抢白,她一时不知该如何做才好,木然定在那里。但她又一转念,自己现在仍然是把奕子强当作朋友、知己,并没把他当作情侣啊。现在苏大仑陷入极度痛苦之中,自己仍然应该帮助她。不过此时此刻要解释清楚他们三个人之间的关系也很困难;就是解释清楚了,苏大仑也未必相信。胡建兰只好抱着非常友好的态度对苏大仑说:“大仑姐,你现在需要回家休息,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

“不行,今……今天非说……清楚不可!”苏大仑猛然打了个酒嗝,身子一晃,摔到地上。

奕子强与胡建兰一看她已醉成这个样子了,便一起上前去扶。

苏大仑又把膀子一晃:“你们必须说……说……清楚……”

奕子强蹲下身子去背苏大仑。在胡建兰的帮助下,把她背出楼外,找到了她的白色本田轿车,把她塞到车里。奕子强叫胡建兰上车扶住苏大仑,自己坐到驾驶座位启动了轿车。这时只见苏大仑两眼紧闭,似睡非睡地嘴中不住念叨着:“这爱情,究竟是……是个什么……东西,它怎么这么折磨人哪!要得得不到,要抛……抛不了……抛不了……”话未说完便昏昏睡去,头紧紧靠在胡建兰的肩上。

奕子强与胡建兰听了苏大仑的话谁也不吱声,两个人都默默地瞅着前方,整理着自己的纷乱的思绪。他们将苏大仑送到家里后,又帮助保姆把她扶到床上躺下,同时又向保姆传授了一些护理的办法,方才离去。他们出了苏大仑的家门,互相痛苦地看了对方一眼,谁也不知说什么好。

最后还是奕子强首先打破沉默:“建兰,今天我向你说的都是真的,而且永不反悔。”她见胡建兰仍然默然不语,便又说,“今晚已经不早了,我送你回文化园吧。”说着就拦了一辆

出租车,二人上了车,消失在霓虹闪烁、光怪陆离的夜色中……   

魂断欲海41(1)   

漫长的冬季终于收起了它的余威,在和煦的春风的吹拂下,松江市的冰雪已经消融,各种草木竞相吐芽泛绿,到处一片盎然生机。

栗天帮助文化园避免了一次灾难,心里自是高兴,但她却听说文化园的经理胡建兰情绪非常低落,甚至想把这个文化园兑出去,心里又十分焦急。她想约华秉直一起去做做工作,同时也与华秉直谈谈心,交流交流感情。于是,她拨通了华秉直的电话:“华局长吗?你听没听说文化园的总经理胡建兰最近情绪很不好,她不想继续干下去了,我们是否过去看看她,帮她解解思想疙瘩。”

电话那边说:“好,这个想法好。你说什么时间过去?”

“今晚八点钟怎么样?”栗天问。

电话那边说:“行。在什么地方会面?”

栗天想了想说:“还到文化园的华夏茶社吧。我晚上不敢喝咖啡,怕喝完了咖啡睡不着觉。所以还到茶社吧。不过你不要带你的部下来,人多了唠嗑不方便。”

电话那边说:“行,就到华夏茶社,八点见。”

晚上七点五十分左右,栗天与华秉直几乎同时来到茶社。他们看到,茶社里的客人很多,服务小姐不断地向新来的客人介绍各种茶的产地、特点、功能以及饮用方法。也有不少客人在那儿边饮茶边谈茶道、茶德。整个茶社里弥漫着一种浓浓的茶文化的气息。

栗天与华秉直为了唠嗑方便,仍然选了一个包间走了进去,刚一坐下,服务员便走上前来,亲切和蔼地问道:“不知二位要喝点什么茶?”

华秉直看了栗天一眼说:“小栗,今晚你点吧。今晚的一切活动都由你来安排,最后我买单。”

栗天也不客气,想了想说:“前几天,我与一个朋友饮过一种台湾产的高山茶,这种茶的造型很奇特,每颗茶上都有五个花瓣,像一朵莲花,用水浸泡之后,每个花瓣又变成一片茶叶,其味清纯芳香,饮之神清气爽,要有的话,就给来一壶高山茶。”

服务小姐甜甜地笑了:“这位大姐很会喝茶。茶道精神讲究饮茶要纯任自然,要把感情无形地投入茶中,并与茶之色、香、味、形融为一体。一杯好茶确实蕴含着一种独特的艺术,并典藏着人的心灵境界。您点的这种茶,我们这儿恰好刚刚进来,非常新鲜。别的你们还用些什么?”

栗天又随便点了几盘干果、水果。

一会儿工夫,服务小姐就把茶叶连同包装瓶一起拿来,经栗天确认就是这种茶后,服务小姐取栗天所要的数量放进茶壶,然后倒水沏泡,接着又把栗天所点的干鲜果品送了过来。为了不打扰客人的谈话,服务小姐做完了各项服务工作之后,便很有礼貌地退出了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