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
字号

美貌打工女遭遇权贵后的多舛命运:魂断欲海 第55节

点击:


“哎——今天的一切费用都由这地方的老板开销,你就向他讨要小费吧。他要是给得少,你就说是我说的叫他们多给。”

“你?”丹凤仔细看了陆方尧几眼,大声喊道:“你是松江市的市……”

陆方尧赶紧捂住了丹凤的嘴:“我是个生意人,是从河北过来的。”

“不!”丹凤眼睛发亮,又露出了她的野性一面,“你是这个市的大官。大官都有钱,你得额外给我一份‘开处费’。”

这“开处费”是什么意思,陆方尧心里自然明白得很。他为了堵住这个姑娘的嘴,便说:“行,我再额外给你一份。”说着就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个装有五千元人民币的信封交给了丹凤,又说,“这可是五个数啊,怎么样,少不少?”

丹凤接过信封,说道:“还行吧,谢谢了!”说完调皮地笑了起来。

“哎——你这个小鬼头,什么叫‘还行’,那可是五千元呀。”陆方尧伸出一个巴掌说。

“你们当大官的有的是钱,你完全应该多给点嘛。”丹凤边说边抱着陆方尧撒娇。

陆方尧轻轻地推开了她,说道:“那好,你先不要跟别人乱扯,过两天我还过来,一次给你一万。”

“这还差不多,不过您可不能骗我呀。”

“哎——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什么叫四马难追呀,你要是骗了我,我坐着

出租车追你。”

陆方尧知道这姑娘文化不高,也就不再多费口舌,便打着哈哈离开了房间,独自下楼去了。

你道这“凤雏”或“丹凤”是谁,原来她就是前几年在圣华大酒店夜总会当坐台女的朝霞小姐。朝霞几年来在松江、沈阳、哈尔滨等地连卖带骗已积攒了百万元的财富,一九九九年底她跑到深圳与一个人合伙做服装生意,结果叫那合伙者把钱骗个净光,又断了生路。无奈之下,她又回到了松江市,正好赶上仙人浴阁招聘服务小姐,聘方一看朝霞长得妩媚漂亮,十分

性感,适合在洗浴中心工作,因此就把她录用了。浴阁对她稍加进行按摩培训之后,就决定把她安排到这个特间为来此潇洒的有权有钱者服务。今天是朝霞第一天“上岗”,而且是以“处女”之身上岗的。过去,朝霞为了多赚钱,经常到医院修补处女膜以充处女。但是这样做成本还是偏高。后来一个深圳“鸡头”教朝霞一个办法,就是将黄鳝或鸽子血取出,滴到海绵条上,再滴几滴可使血液十二小时不能凝固的化学剂,放到

冰箱内保存,免得血液凝固变黑。做交易时,就将带血的海绵条装到塑料袋里藏在身上,事前塞进私处,办事儿时就可出现见红假象。今天朝霞使的就是这一招儿。不过仙人浴阁的朱经理和吕二挺绝不知道此事,他们是绝对不敢糊弄、欺骗陆方尧这位大人物的,起码现在不敢。朝霞今天除了使用了点小伎俩又装了把处女外,她还在那洗浴间里安装了个小小的可以录像的东西,以便将来派上更大用场。她算看明白了,那些经常在宾馆、饭店、发廊、娱乐场所玩弄女人的,不是贪官,就是大款,对于他们的钱不挣白不挣,挣了也理不亏。所以她宰起那些嫖客来,经常是不择手段。今天这场交易,她事先作了充分准备,她知道她今天要服侍的那个人,肯定是个有钱有势的大人物,而在交易过程中,她突然发现那个嫖客就是电视里经常露面的陆大市长。所以她心里暗暗高兴,今天算是逮着“大鲨鱼”了。   

魂断欲海34(3)new   

朝霞的这套把戏,陆方尧并没察觉,他仍然陶醉在方才的激情淫乐当中,因为他终于又玩了一个“处女”,而且是个漂亮的“处女”。至于自己要冒点血,花点钱,那不算什么,因为陆方尧手中的钱来得实在太容易。只要他给谁办一件事儿,赏谁一顶官帽,或者给谁一个项目,批谁一个地号,甚或住两天医院,过个什么节日,以及儿子上学、老子病故等等,那钱就会滚滚而来,有时想推都推不掉。这钱来得容易,花起来自然也就不会心疼。

陆方尧一路回味着方才的温情、激情、豪情,刚刚下到一楼,就见吕二挺早已等在那里。吕二挺叫服务人员给陆方尧换了鞋子,又亲自将他送出门口,见四周没有别人,就把一个信封塞到陆方尧衣兜里,边塞边说:“这是五个大数的转账单,钱已转到你儿子的公司去了。感谢陆市长将改造古城街的任务交给了我。以后还有重谢。”吕二挺说的“五个大数”就是五百万。吕二挺上次送美金的时候,陆方尧的儿子还在美国读书。去年,陆方尧的儿子已经学成回国,并在北京办了一家电器公司和一家装潢公司。陆方尧贪污受贿的许多钱都是汇在儿子公司账上的。为了不使儿子惹人注目,他给儿子办了两个假身份证。他的儿子本名叫陆大地。为了掩人耳目,他又给儿子起了两个假名,一为高山,二为申海,并用这两个假名分别做了两个公司的法人。陆方尧为了谋私可谓机关算尽。他告别了吕二挺,登上了在那等候了多时的奥迪车,心满意足地回家去了。   

魂断欲海35(1)new   

尽管胡建兰、李红竹尽全力想把她们的文化园打造成健康、高雅的服务场所,并赋予其丰富的文化内涵,但社会上某些人总把文化娱乐业看成是低级庸俗的事业,乃至看成是提供色情服务的行业。问题也就由此而产生了。

一天晚上,一个香港老板带了几个哥们来到文化园的雪之韵歌苑KTV包房唱歌。歌厅经理给他们派了几个服务小姐。按照紫丁香文化园的规定,这些服务员只能陪着客人唱唱歌,跳跳舞,唠唠嗑,不能提供色情服务,更不能坐台或出台卖淫。但是这位香港老板却看好了陪侍他的兰花姑娘。兰花来自北方一个偏僻小县,只有十七岁,体态丰满,面容俏丽,皮肤白嫩滑润,特别是那对水灵灵的会说话的眼睛,更是招人喜欢。这一切都使香港老板不可抗拒地产生了邪念,唠嗑、跳舞时他就不断地动手动脚,又抱又摸。这要是在往日,兰花肯定会加以拒绝的,因为她不拒绝这些,她将失去自己的尊严和人格,她也违反了文化园的规定。今天她却有些反常,她不仅不拒绝香港老板的性挑逗,反而任其猥亵。原因是兰花家里最近遇到了难题,她母亲患了尿毒症,需要换肾才能生存下去。可兰花的父母都是下岗工人,家计十分艰难,上哪弄那么多钱去换肾啊!兰花思来想去,只好走那条令人屈辱的路了。

那香港老板也看出了兰花并不拒绝他的猥亵与挑逗,便邀她到包房外面的小舞池里跳舞,一边抱着兰花慢悠悠地晃着,一边乘机悄悄对兰花说:“小兰,我今晚带你走,你愿意吗?”

兰花沉默了半天,方说:“你要带我到哪里去?”

香港老板说:“我在这里有房子啦,我要包养你啦。”

“你同意不同意,倒是说话呀。”

“那你……一个月能给我多少钱?”

“我包养你半年,给你五万块钱啦。如果以后你还愿意继续与我在一起住,我们再续约,还是半年五万块啦。”

兰花又是半天没有说话,她的内心极为矛盾、极为痛苦。

“你为什么又不讲话啦?你要是嫌我给的钱少,我就半年给你六万块啦。”

“我家里有困难,妈妈患了尿毒症,急需换肾,你若一次性地给我十万元钱,我就陪你住一年。”

“那——那需要签个合同啦,你的身份证还需要押到我的手里啦。不然,你不辞而别我上哪儿找你去呀。”

兰花低下了头,掉了几滴眼泪,痛苦地又是半天不语。她想她今天跟那个香港老板走了,今后自己的人生花季也就不存在了,自己就得成天做那个老头的肉欲工具了。这命怎么这么苦啊!想到这里,兰花已泪流满面。

香港老板以为兰花想要反悔,赶紧说:“你要是今晚能跟我走,那十万块钱明天我就给你啦,那可是救命钱哪。”

兰花狠了狠心,咬着牙说:“我答应跟你走。不过——不过我还得跟我们的总经理说说,我们总经理待我亲如姐妹,我不能不辞而别。另外,这个月的工资我还得领出来。”

香港老板说:“那你快去快回啦,我就在那包房里等你啦。”

兰花离开舞池,走出歌苑,首先来到胡建兰的办公室,然后又去了酒吧、茶社等处,均不见胡建兰的影子。最后在一楼大厅找到了胡建兰。她见胡建兰正在客人休息处与李红竹商量什么,便走上前去说:“建兰姐姐(这里的许多女服务员都这样称呼胡建兰),你过来一下,我跟你说点事儿。”

胡建兰起身跟着兰花来到大堂的一个角落,问道:“什么事儿,说吧。”

“姐姐,我要跟着一个香港老板出去,他要包我。”兰花红着脸眼含泪水道。

“什么?什么!?”胡建兰大吃一惊,以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

“那个香港老板说要包我,我要跟他走。”兰花脸上露出极为羞怯和痛楚的表情。

“不行!你了解他吗?”胡建兰板起脸十分认真地说,“那个人进来的时候,我看见他了。他不知祸害了多少年轻漂亮姑娘。你不能跟他去!”她似乎知道那个人的一些底细。

“姐姐,我求求你了,你就放了我吧!”兰花一边说着,一边就要给胡建兰下跪。

胡建兰赶忙扶住兰花,饱含深情地说:“兰花妹妹,你今年才十七岁呀,你可不能走那条路哇!”

“姐姐,我求求你了!”说着,兰花扑通一声还是跪到了胡建兰的面前,大声哭了起来,“姐姐,我知道你待我好,我知道你这是爱护我,可我不这样做不行啊!”

胡建兰一边用力地去扶兰花,一边眼含热泪说:“兰花妹,那是一条耻辱的路,死亡的路,你可不能往火坑里跳啊!你要是走了那条人不人鬼不鬼的路,你就有家不能归,有爱不能爱!”说到这里,胡建兰也满眼闪着泪花,“兰花,你要那样,你会后悔一辈子的,可这后悔药……没地方买啊!”

兰花死死抱住胡建兰大腿,仍不起来,哭得越来越凄惨。这时李红竹与大堂里的两个服务员也凑了过来,并且听明白了兰花的意思。李红竹赶紧帮助胡建兰劝道:“兰花,你快起来,你要听建兰姐的!”

“不!不!”兰花一连说了两个“不”,继续哭道,“姐姐,姐姐,你就原谅我吧,我……我要救我妈的命啊!”伴着哭声,泪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