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
字号

追杀世纪贼王张子强遗孀 第10节

点击:


未等别墅内收掇停当,阿雄又接到紧急电话,要他带一帮身手敏捷的弟兄去机场接人并暂拟了联络暗号。准时来到机场,阿雄激动异常,以为马上就可以一睹神秘人物无名先生的风采了,没想来对暗号的竟是一位年轻女子和一位老太太。

莫非无名先生实际上就是女流?这念头只在脑海中一闪很快又被自己否定--  根据新近读报的消息,他猜测这位老太太应该是屠天剑的母亲张九妹,而另一位该是女管家或佣人。

于是阿雄又猜测到:屠家孤寡在香港无法立足,准备来这里居住了。那么,花牧云和她的两个儿子为什么不一同过来呢?

又是几天过去,那是一个中午,阮安安在和别墅里的清洁工阿妮闲聊--  按这里的规矩下人不许知道主人的私事,但往往越是这样,下人们越是要打听。这位清洁工告诉阮安安,这栋别墅的主人原来就是“世纪大盗”屠天剑,老太太是他母亲,另一年轻女人是管家,叫“阿梅”现在香港除了港方在监视他们之外,还有一个黑帮组织向他们敲诈2.5亿元港币。阮安安很奇怪,问阿妮:“这些事你怎么知道?”阿妮回答说:“昨天中午我去那边拖地板,听到老太太大声跟女管家说话,我就偷偷躲在一边听。原来那伙人追得特凶,他们一家不得不分头逃跑,现在花牧云和两个儿子还在新加坡,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过来。那个老太太很担心,害怕孙子、儿媳落到那伙人手中,她一天到晚跪在屋里香案前烧香拜佛呢。你说,拜佛就能得平安吗?”

阮安安不语,只是笑笑,她愿意当听众。

到傍晚,阮安安刚刚冲完凉,喜欢管闲事的清洁工阿妮急急跑来向她报告另一消息:“阮安安,我刚刚打听到一个天大的消息:老板媳妇和她两个儿子果然落到那伙人手里--  哦,准确讲是被困在新加坡一个叫圣淘沙岛的海滨饭店楼上。他们打来电话要2.5亿元钱才肯放人,老太太正在急得哭呢。圣淘沙岛是什么地方?那里是不是和泰国湾一样到处是水?”

阮安安摇头,表示她什么也不知道。

第二天麻麻黑的时候,阿妮又急急跑来告诉她:“阮安安你躲在家里干吗,还不快去看热闹!有一辆高级轿车开到别墅里来了,是不是太太和少爷都脱险回来了?”

这回阮安安不再装做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了,她借着夜色走出来躲在一丛冬青树后向大门口张望,很快发现从车上走下两个男孩,另外,车内还有一位男人一直坐着不动。过了好一阵,女管家阿梅过来与车上的男人说了些什么,那男人就下了车--  他戴一副墨镜,低着头径直向阮安安厢房隔壁的豪华套房走来。

是无名先生!阮安安一阵窃喜,回到房间立即给阿雄打电话,告诉他今晚上带两上男孩过来的男人很可能就是无名先生。

阿雄接到电话,立即驱车来到这里,他知道无名先生形单影只,若要办什么事不可能不要帮助。那时,他正好可以表现表现自己,凭此接近无名先生。

阿雄仍像过去一样装作跟阮安安没有任何关系,先不急于碰头。而是回到属于自己的房子里。

其时正是晚上8点来钟,阿雄去阿梅那里问候了老太太,然后回房间冲凉,冲完凉便坐在电脑里看网上的淫秽**画面,以此消磨时间。

正看得起劲,门铃响了--  阿梅站在门外对他说话:

“阿雄,老板在客厅等你。”

初听之下,阿雄以为听错了,阿梅又重复了一遍,他才相信这是真的。根据报纸介绍,无名先生行动十分诡秘,常人很难见到他,就是屠天剑、花牧云一年也难得几次见他。阿雄怀着激动的心情来到无名先生居住的豪华套间门外,虽然隔着一道防盗门,但总算听到无名先生的声音了。而且无名先生召他来,是委以重任,派他去香港打探一个黑帮的底细。

阿雄离开无名先生,随后阿梅就通知他去领取一张600万元的支票及阿坤的电脑打印资料。从阿梅的房间出来,阿雄沿着来时的路走了一段,快到正门时,他借助黑夜绕到花园后院发现--  靠近无名先生的那间房子正亮着灯光--  那是阮安安的房间。一想到阮安安,阿雄感觉到从脚底涌起一股酥麻--  他知道阮安安正在等他。

阿雄轻车熟路的走近院安安的房外,门自然是敞开的,一想到有重要任务在身,他有点犹豫了……自从跟了屠天剑,他也变得很迷信,信奉出门办大事最忌与女人缠绵。心里想着应该离开,脚却不听使唤,特别是一双不争气的眼睛偏要透过窗口向房里张望--  洁白的席梦思床上玉体横陈,阮安安只穿一件薄如蝉翼的睡衣,那丰满、性感的肉体如雾中之花依稀可见……他不停地吞咽着口水。

“阿雄你站着干啥?”阮安安翻过身招呼道。

“你怎么知道我来了?”阿雄的脚步很轻,估计阮安安应该是听不出的。

“可能是心灵感应吧。”阮安安说,“快进来,我有要事告诉你。”阮安安已经从床上爬了起身。

阿雄这下子更是身不由己了,他走进去与迎上来的阮安安相拥,轻声问道:“什么重要事?”

阮安安嗔怨说:“我们好久没在一起了,难道这件事还不够重要吗?”

“安安……”阿雄长长地叹了口气,欲言又止。

阮安安更紧地搂住阿雄,全身颤抖,好比饿了几天几夜的婴儿回到母亲怀抱,捧着丰乳……

“阿雄我好幸福,和你在一起我好幸福……”

阿雄害怕一旦失去理智无法自制,他克制着欲望说:“安安,今晚不可以这样。我接到了无名先生分派给我的新任务--  我立马就得去香港 。”

阮安安听后亦情欲顿消,松开双手问道:“你见过无名先生了?”

阿雄点头又摇头:“我们隔着一道门说话,没有看到他的庐山真面目。”

“我也是。”阮安安颇为自信的说,“不过今晚上我会想办法俘虏他的,对了,他分派你去香港干些什么?”

“说是要我去摸底--  也就是去查那个叫‘阿春’的家伙的底细。”阿雄从兜里掏出两片纸,“你看,这个人就是‘阿春’的马仔阿坤。”

阮安安接过阿坤的简历认真看了一遍,还给阿雄,问道:“这个人你认识吗?”

阿雄摇头:

“不认识。”

“那个‘阿春’会不会是化名?”阮安安望着阿雄。

“当然是化名--  干这种事没有人会用真实姓名的。”阿雄说。

阮安安点点头,凉风从外面吹进来,她慌忙把门窗关严,回来时有点激动地抓住阿雄的手问道:“阿雄,绑票花牧云的人会不会是大佬他们?”

阿雄点点头:

“我也正是这般认为,因为换了我是大佬也会这么干的!”

“这机会太难得了!”阮安安兴奋地说,“如果这次成功了,对发展我们”越南帮”确实是太有益处了!”

“岂止是有益处,”阿雄说,“多少年来,”越南帮”一直受其他堂口的欺侮,这是我们露脸的最好机会--  这次我们只许成功,不许失败,除此外别无选择!”

“我们一定会成功的!”阮安安说,“因为花牧云已落到我们的手里了,除非她有遁地的本领,否则无名先生就只有乖乖送2.5亿元赎给我们”

“话是这般说,”阿雄叹道,“不过我总有一种预感,觉得事情并不像我们设想的那样简单。比如--  万一花牧云没有落在我们的手里那又怎么办呢?”

“这不可能!”阮安安肯定地说,“第一,无名先生,张九妹和屠家两个孩子都回来了,独独花牧云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这说明她落到了别人手里;第二,阿妮亲耳听张九妹说花牧云被人困在新加坡圣淘沙岛的海滨饭店里,这就更加证实了花牧云凶多吉少。”

“我也希望是这样,只是心里担心而已,无论好坏反正我就要去香港--  去到那里什么都会明白。”阿雄说。

“你准备什么时候走?”

“当然是越快越好,还有,我走后你一定要盯紧这边,有情况就打我的手机,随时向我汇报。”

阮安安点点头,深情地望着阿雄。

阿雄读懂了阮安安的眼神,内心一阵骚动,但他还是克制了自己的欲望,在阮安安额上亲了一口,喃喃道:“好好保重自己,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阮安安咬着红唇也敛起欲望:

“你更要好好保重--  我等你回来。”

吻别阮安安,阿雄驾着宝马轿车离开别墅,一路上他用手机与曼谷机场方面联系,得知凌晨三点飞往香港的航班还剩下几个座位。他看了看车上的计时装置--  才晚上12点多,于是决定乘坐这趟航班。

阿雄用手机向机场订好了票,又与无名先生取得了联系,向无名先生汇报他的行动计划。

阿雄驾车回到“香江夜总会”取出备用的出入境签证,又马不停蹄地赶往机场。

凌晨三点正,巨大的波音747客机从曼谷机场呼啸而起。阿雄静坐在舷窗边,目不转眼地盯着蔚蓝色的天幕中一颗颗星星近在咫尺。这是他第一次夜晚乘机,那感觉真有点如梦似幻。“人生如梦”,在这里的感受是那样的实在和逼真。他突然产生了一个怪念头:这时候如果飞机突然爆炸,这样的死将是没有任何痛苦,就像梦中去天国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东方亮光一闪,一轮嫣红的朝日从云层中喷薄而出,一刹那,钻石般的星星纷纷隐去。那一瞬,阿雄才回到现实中。他非常兴奋,觉得自己的前程将会如朝阳东升般一片灿烂。

清晨7点,波音747客机在香港启德国际机场降落。对这片土地,阿雄是再熟悉没有了,他在这里度过了大半青春时光,几乎每一大街小巷都留下了他的足迹。

走出机场,阿雄搭乘一辆出租车直奔铜锣湾海滩。这时,他从怀里取出“全球通”,刚一开机便响了,传来阮安安带着埋怨的说话声:“阿雄,我打你几百遍了,你还知道开机呀!”

阿雄尽量把声音压低:“安安你在哪里打电话?有什么消息?”

“当然在最安全的地方。”阮安安怨气消了大半,“阿雄,你那里说话方便吗?”

阿雄看了一眼出租车司机,说:“无所谓,我在出租车里。”

文章地址:http://www.4721.com.cn/jishi/2827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