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大凶器

作者:日落孤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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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硕大的,不成形的王八池子里,摆满了森森白骨,池子四周围满了人,目光齐聚,池子中央那个男子的裤裆处!

  只见,毛茸茸的双**,郁郁葱葱的茂密黑森林,一根儿漆黑的人鞭从森林里露了出来,一直垂下来,差点儿到了膝盖。软软的跟蛇一样垂在裤裆,随着身体微微轻摆,晃悠了两下。

  龙根瞧着李三水,脑子里幻想着受虐情节。后背冒着“嗖嗖”凉气,心里无比jin 张,生怕窜出一漂亮妹子在眼前晃悠,裤裆那玩意儿不听指挥,一下硬挺起来,那可就麻烦了。

  没瞧见四周那些sao婆娘幽幽如狼一般的眼神儿吗?恨不得把自己一口吞了,估*着接下来好多婆娘想勾引自己,试试这东西能不能硬起来。

  那些男的,否管老年人还是中年人,十七八岁的小伙子都羞愧的低下了头,瞧瞧人家那玩意儿,不硬都这么粗大,这要硬起来,不比牛鞭小啊。跟人龙根比,实在是拿不出手,丢死人呐!

  果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呢!

  “啊?这么长?”方正终于注意到大伙儿异样,低头一瞧,哎呀妈呀,吓了一跳,那,那是啥玩意儿?

  黑黢黢的一条鞭子塞在裤裆里来来回回的晃荡,跟黄瓜差不多粗,软软的像面条儿似得掉在那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条蛇,在树枝上倒挂金钩呢。

  “龙根兄弟,你,你这家伙事儿咋,咋长的,这么长?”方正还想问一句。

  男人,否管你长得再帅,周润发周小轮又能咋的,爬上炕婆娘知道你那玩意儿不好使,谁跟你?

  公共男厕所里,尿巢排成一排,自家玩意儿小了,好意思掏出来吗?

  传说,闲的咪.咪痒,奶.子疼的那些富婆选鸭子的时候,脸蛋儿反倒在其次,脱了裤子站成一排慢慢验货,尽挑大家伙。

  想想也是啊,花了钱不就买个痛快,舒爽不是?谁买个牙签儿往洞里塞,戳戳戳的整一晚上,水都挤不出来,要那破玩意儿干啥用啊?

  而龙根,绝对让无数男人汗颜!

  “混蛋,我可以穿裤子了吧?”饶是龙根脸皮厚,也有些招架不住,就这么被人盯着,没脸啊。

  家里有宝贝得藏着掖着,这下倒好,村里人都瞧完了。瞅那老太太,一脸惊悚的表情,摇头晃脑一脸哀伤之色,仿佛在感叹——自己要是晚生个二三十年该多好啊,也好尝尝着大棒子啥味道啊。

  做了一辈子女人,还没见过这么***儿呢。

  “哎,拿不出手啊。”

  “妈呀,这玩意儿要硬起来得多长多粗了啊?”

  “幸好龙根那玩意儿硬不了,你瞅瞅,多少婆娘红了眼睛,恨不得跑上去咬两口啊。”

  .....

  人群中,议论纷纷,指指点点,看着龙根提起裤裆,意犹未尽。尤其是那些婆娘,光天化日之下,自然不好说sao话,怕自家男人听了去。心里却难受的jin ,这么长的玩意儿,咋,咋就硬不了呢?

  “方所长,断案吧,抓人呗。有人诽谤我,你没瞧见呢?愣着干啥?”龙根提起裤裆,冲方正没好气吼了一嗓子。

  要不这狗日的,自己能这么丢人?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扒了裤头,跟动物园里的动物似得,任人观赏。

  围观也就算了,看脸蛋儿呗,自己模样也不差。可偏偏这些狗日的,要看自己的大.鸡.吧,一脸的羡慕嫉妒恨。龙根能乐意吗?一股脑儿把所有的火儿洒向了陈天云!

  这狗日的要不乱嚼舌根子能有这么一出?

  “啊?我.....我....我乱说的啊.....”

  陈天云郁闷了,本来就是信口胡掐的事儿,裤子脱了,见那玩意儿大,小伙伴们惊呆了都。却没半点儿硬朗意思,这才意识到,自己要倒霉了。

  “胡说?”方正回过神来,冷声道:“饭可以乱吃,话岂能乱说?如此中伤他人,岂能是一句“乱说”就能揭过去的?”

  “小王,将陈天云收押,回去好好审讯,背后是否有人指使,撺掇。势必要一查到底,还龙根同志一个清白!”

  方正说的义正言辞,慷慨激扬,跟演说家似得。龙根这才微微点了点头,让人当种马似得瞧了半天,不找回点儿面子能行?

  你丫儿不挺能吹吗?来啊,接着吹呗。他.妈.的,送局子里狂暴菊花,一下就老实了!

  “咳咳咳,方所长,依我看这事儿先放在一边如何?这儿可是人命关天的事儿呢,先处理血案要jin ,你看呢?”

  到了这时候,陈明不得不出来说两句。亲戚关系在这儿不说,不还收人钱了吗?老话说的好,“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到头来搞个窝里横可就不妙了。老陈家几兄弟嫌命长不要jin ,可自己还想升官发财呢。

  “陈乡长说笑了,我不已经安排人去化验取证,录口供了吗?现在有人犯法,侵犯他人权益,我自然要支持公道的。”话到最后,方正苦笑着摇摇头,哀叹道:“没办法啊,当家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烤红薯啊。”

  “........”陈明老脸铁青,恨得牙根儿直打冷颤。

  狗日的太可恶了,含沙射影的骂自己。偏偏要跟自己对着干,卯足了劲儿的抬杠。

  “他.妈.的,方正你个混蛋!”心里骂了一句,陈明摔着衣袖愤愤离去。一张老脸憋成了猪肝色。

  太气人了,今儿咋这么背呢?堂堂柳河乡副乡长,被人几句话顶得灰头土脸跟孙子似得,这脸算是丢尽了,偏偏还不占理儿。窝囊!

  “喂,陈乡长,陈乡长,陈叔,你,你别走啊你,喂,陈乡长,你倒是救救我啊你......”陈明前脚一走,陈天云就急了。

  别看平日里在村里嚣张跋扈惯了,可一出去就跟龟孙子似得,夹着尾巴做人,大气都不敢出,更别提进局子了,电影儿里都演了呢,下手老重了,轻则一顿老拳,重则命弄没了都有不少。

  自己也就是想出出气而已,这咋还关进去了呢?花完了老本儿落了这么个下场,跟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有啥区别?

  “这还差不多。”龙根轻轻吐了一口气,白了方正一眼。刚刚还琢磨着,今儿这事儿方正要办不明白,明儿立马收拾他,收拾他跟收拾孙子似得。

  这就叫“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一旁的沈丽娟,刘雨欣等人终于松了一口气,对望一眼,暗暗点了点头。

  几个婆娘心里明净得很,龙根裤裆那玩意儿厉害的jin ,就没见它低过头,软两分的时候,真怕裤子脱了,那玩意儿给公鸡打鸣似得,昂着脑袋,那今儿这事儿还真闹不明白了。至少,陈天云不会那么容易松口!

  而沈丽娟更明白,上河村的漂亮媳妇儿就没剩几个没被大棒子光顾过,没证据也确有其事。吴贵花确确实实被小龙日了,只不过是心甘情愿。

  “行了行了,大家都别看了,回家做饭吧啊,我会马上封锁现场,等待考古专家到来,尽早给大家一个交代!回去吧,回去吧。”方正冲大伙儿摆摆手,示意大伙儿散开。人多不好办事儿是一方面,关键有些话说不出口。

  方正也不是傻子,知道今儿得罪了谁,冒着危险得罪了陈明那混球,以后不得抱根儿大腿才能安心?

  何静文便是最好的选择!

  “龙根兄弟,来抽根烟。”方正*出一根烟递给龙根,殷勤的点着了。笑呵呵站在一边儿,跟孙子似得。

  “呼!”

  龙根深深嘬了一口,抖抖烟灰。装了一把大爷。

  “龙根兄弟,你瞧今儿这事儿办的咋样啊?还满意不?”龙根半天不吭声,方正只能主动套话了。

  “咳咳咳!”

  闻言,龙根剧烈咳嗽起来,脸、脖子胀的通红。骂道:

  “我满意个屁!你说你办的这叫啥事儿啊?办案子你就办案子吧你,你脱我裤子干嘛?不嫌丢人啊你?”

  我还真不嫌丢人,反正我也不脱裤子。

  心里嘟囔了一句,方正讪讪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

  “龙根兄弟,别,别生气嘛。这有啥?你想想,你要不脱裤子,能让那些男人羡慕死吗?你没瞧见那眼神儿啊,恨不得一刀把你玩意儿割了安在自己身上,我都羡慕的jin 啊。”方正说了唯一一句老实话。

  “羡慕你大爷!狗日的!”

  龙根暴跳如雷,做戏嘛,自然要做足了!跳着脚的骂道:

  “反正,你狗日的,寒酸老子是不是?明知道老子那玩意儿不能用,你还说?信不信老子跟你急眼了啊?”

  “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方正吓了一跳,这才回过神来。

  对哦,那玩意儿再长,再粗又能怎么样?不银杆腊*头吗,塞都塞不进去,中看不中用的玩意儿,有啥值得羡慕的?只是,这话方正可不敢说出口。

  “龙根兄弟,咱们不谈这事儿,不谈这事儿。先说说案件,案件。依你看,这两人是盗墓者还是有其他死亡原因。死相如此难看,你怎么看呢?”方正连忙转移了话题。

  “我看个屁!老子又不是元方!你自己看着办吧!”龙根背着手,悻悻离去。心里却乐开了花。

  终于把麻烦解决了,只要等何静文再给点儿压力,一切好办!<